我点了点头:“既然我没了前程,你也不必再委曲求全了,自请下堂吧。”</p>
母亲绝望地瘫倒在地,喃喃道:“晚凝啊,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?”</p>
父亲赶了过来,将一封休书扔到母亲面前,然后飞快地命人将我推出了府门。</p>
我咬紧牙关,不让自己回头,耳边是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。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,这样也好,母亲被休弃,从此便与苏家再无瓜葛。</p>
顾云辞担心我母亲会惹出事端,便坐着马车,跟在押送我的衙役后面,一同前往教坊司。他递给老鸨一包银子,为我换来了一盏茶的独处时间。</p>
“晚凝,你和阿鸢虽然换了容貌,但你是清白之身,她却早已不是,这件事在教坊司是瞒不住的。”他声音低沉,“时间紧迫,你忍着些疼,我来帮你。”</p>
说着,顾云辞取出一枚窄小的玉势,沾了些茶水,便掀开了我的裙子。</p>
我惨叫一声,豆大的汗珠混着眼泪滑落,刚刚易容过的脸火辣辣地疼。</p>
我抱紧自己,浑身颤抖不止。顾云辞捂住我的嘴,示意我小声些。</p>
他眼中满是心疼:“对不起,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圆房之夜,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。”</p>
他嘴上说着抱歉,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又接连动作了几下。等到一切结束,我的里衣已被血迹浸透,舌尖也被自己咬得满是铁锈味。</p>
顾云辞为我倒了杯茶。我喝了一口,被烫得叫出声来。这声音嘶哑得厉害,引来了外面的老鸨。</p>
顾云辞连忙起身作揖:“嬷嬷见谅,我们还有几句话要说。”</p>
老鸨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,才不情愿地退了出去。</p>
我瘫坐在椅子上,声音虚弱地问: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</p>
顾云辞看了看天色,估算着时间:“应该快到了。”</p>
我有些不解:“什么?”</p>
话音未落,一个头戴帏帽、身披披风的人闯了进来。</p>
是秦鸢。</p>